初稿(未修)

架空校園劇

Readiness is all.

有備無患。

 

「小亞瑟,你能告訴我那是什麼狀況嗎?」法蘭西斯.波諾弗瓦以他甜滋滋的聲調如此叫喚並詢問著亞瑟.柯克蘭。幾分鐘前他為了備課回到辦公室──還是A班的課,是的。請相信這不過是個巧合,並非我任何的刻意安排。

 

這位歷史老師是有預想到他會看到他的小助手。阿爾弗雷德.F.瓊斯在長久相處之下以招搖的行動告訴法蘭西斯,擺明他就是個會以「反正下堂課就是法蘭西斯的課了讓我待在這裡也不要緊嘛」如此讓人完全不明白道理在哪裡的公差為名,而行吹辦公室冷氣之實的死小孩。

 

阿爾弗雷德曾經帶頭對學校提出過疑問:這學校和公立的不一樣,最明顯的差別之處就是──他們有錢。而連公立學校的傻蛋們都可以自由自在的運用科技的發明、全球暖化偉大的幫兇、人類除了網路與狗以外最好的朋友──冷氣。連公立學校的傻逼們都從第一堂課就和它相親相愛了!那他們在炎炎夏日於有冷氣卻死也找不到遙控器的教室中揮舞著汗水,看著怎麼看都無法讓人興奮的講臺上老師,勤奮地寫著對他們未來沒有任何助益(是的,有人認為學校應該教他如何正確的把內褲外穿。這英雄形象到底是誰先開頭設計的啊?)的筆記,這是怎麼一回事?

 

阿爾弗雷德與他親愛的A班伙伴得出了一個結論:這是在整人大爆笑。

 

那次的英雄行動結尾法蘭西斯不願再多提,只要看看那窩在辦公室中的阿爾弗雷德就足以明白一切。噢,或許有一點我們應該說說並且稱許阿爾弗雷德,那會讓現在這狀態的他快活點。總之,他以死蠢的英雄姿態在那之後聞名整個B棟。縱使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形式,但也夠了。那足以讓英雄快活,讓A班驕傲,讓他們的老師苦惱。自由萬歲,A班萬歲,The Land of Freedom!

 

希望上述的短事件足夠讓你明瞭,為何這些富家優秀學生可憐到像群鄉下小孩一樣。(或許,還比鄉下小孩慘一點)現在讓我們再把文章調回這章節的一開頭──從法/國來的歷史老師是有想到他會看見他的小助手,但他沒想到他遭遇到的情況是:他拉開門,辦公室裡只有兩個人,而且其中一個人的臉紅得像隻小章魚。章魚到哪種程度?章魚到法蘭西斯站在門口也看得見他雙頰緋紅。

 

法蘭西斯很想問那一臉僵硬、坐在辦公椅上的亞瑟對純情小子做了什麼。噢是的,法蘭西斯對阿爾弗雷德的戲稱突然換了。

 

但那氣氛似乎不容許法/國人拿著一枝玫瑰招搖的插入。亞瑟看上去有點慌張,像是不明白阿爾弗雷德怎麼突然變成這樣──是的,他完全不明白。他不斷詢問阿爾弗雷德一些問題,而阿爾沒有回答。嗯好吧,這不是一個氣氛,而是兩個氣氛差。法蘭西斯不能也不想插進去這複雜的情況,但他想偷偷躲在門框後面,拿玫瑰往亞瑟扔過去。希望那能讓這英/國人清醒點看清狀況。

 

幾秒後,亞瑟發現到法蘭西斯,而這件事讓事情發展到了現在的狀況:他拚命想讓法蘭西斯明白這不是什麼特殊情況,阿爾弗雷德什麼事也沒發生──但這顯然讓那美/國學生陷入某種情境裡,法蘭西斯很想亞瑟趕緊明白他現在臉上的表情:快閉上你的嘴巴。但英/國人顯然選擇性忽視某些法/國人傳來的不友善(對他而言)訊息。接著阿爾弗雷德終於開口了,法蘭西斯終於聽到他踏進這間辦公室後,阿爾弗雷德所說的第一句話。

 

「法蘭西斯!我想下一堂你是我們的課!」他說,用一如往常的大音量說,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而亞瑟驚愣地看著他,然後忽然呼了一口氣,指指阿爾弗雷德,是啊,他那放鬆的笑容就師著法蘭西斯在說,「你瞧,阿爾弗雷德一點事也沒有」。

 

阿爾弗雷德給了亞瑟一個微笑,亞瑟也回給他一個微笑,那情景好像兩人的會心一笑,宣示心靈相通。

 

法蘭西斯註解:屁啦。

 

在阿爾弗雷德拿著歷史課的東西離開辦公室後(實際上,他只拿了一張地圖),法蘭西斯對亞瑟提出一開頭的問題。「──你能告訴我那是什麼狀況嗎?」法蘭西斯目送阿爾弗雷德正常的背影後終於走進辦公室,他坐上那張阿爾弗雷德才坐過的椅子。噢,快去告訴那個美/國人停止使用他的位置了,安東尼奧的座位不是更好,幾乎每節課都是空的!

 

「阿爾弗雷德死都不搭理你的那狀況!」亞瑟的表情明顯一臉不知所謂,法蘭西斯又補上。他有些不舒服地把屁股抬高,但又不得不放回椅子上,放回殘有溫度的溫熱椅子上。該死。

 

「什麼?我不懂你的意思。」亞瑟真的一臉困惑。「死都……他沒有不理會我。」在延續法蘭西斯的話說下來前亞瑟緊急改口,但他突然覺得談論這個有些彆扭,帶點很奇怪的感覺。

 

「啊是啊,你連續給他好幾個疑問句,但他回你好幾個跟街頭熱狗一樣噁心的紅色雙頰。」法蘭西斯抬起手臂來看看腕表,確認他還有時間和亞瑟閒聊。「他可愛死你了。」他說,意有所指。法蘭西斯一直認為他最擅長的就是暗示,但亞瑟總能辜負他的期待,完全無法解讀出他如此明顯的訊息。或者該說,亞瑟只在他想解讀的時候才會解讀出來。這個性讓法蘭西斯感到一陣苦惱,同時也讓他對阿爾弗雷德的未來感到一陣擔憂。

 

法蘭西斯剛才在A班教室裡不過想向亞瑟開開玩笑,但他沒想到他開到最大玩笑的對象不是那拘謹的英/國人,而是他原本以為沒事的阿爾弗雷德。然後法蘭西斯發現他壓根兒不想發現的一件事:似乎有哪個蠢蛋看上那個傻蛋了。

 

老天,說真的,你不該這麼對待他的──不管是阿爾弗雷德或亞瑟。法蘭西斯的補注是想表明,這不關他的事。

 

「我不清楚。」亞瑟回答了法蘭西斯,「原本我只是趴著休息,但一起來就看到阿爾弗雷德那樣子了……」

 

哪樣子?亞瑟停頓下來,他用右手的兩根指頭揉揉太陽穴,想讓自己清醒點。好吧,你得給他一點時間整理思緒,他實在是有點…搞不清狀況。是的,就算亞瑟多麼不想承認今天一整天他都處於這樣令人難過的低潮狀態裡,但他就是了。而更令人感到煩躁的是,無論間接或直接,阿爾弗雷德總是能在讓這位老師情緒不佳的事件裡湊得上一腳。而且還是加害方的那一腳。

 

事實上,阿爾弗雷德想引人注目的話,他的目的早在非常早之前就已經達到了,(亞瑟的意思是,美/國的那個什麼地方和威/爾/士是好朋友的那件事。你懂的。)因此他沒有必要像這樣的……不斷地讓他的老師發覺到教書真是一件困難重重的事。

 

「你不清楚!」在亞瑟還在他的腦海裡摸索意圖明白個脈絡才能適當回話的這段時間中,法蘭西斯顯然不想給他任何空閒這樣做,他在亞瑟耳邊大叫。(他倆就比鄰而坐)他比當事人還情急。應該說,如果你遇到的當事人連他自己是當事人這件事都不知道,誰都會像法蘭西斯這樣情急的。願上帝眷顧他,也眷顧那位當事人。

 

「天哪!」亞瑟也大聲回答他,句尾打上相同的驚嘆號,但話題依然沒有搭上同一個邊。英/國人舉起右手很輕地放在耳朵旁,但只有幾秒,希望這個小動作能讓他面前的法/國人明白,他的音量比亞瑟現在所熟悉的任何一個美/國人都來得大。也許,這是僅只於現在的狀況。

 

「那是我要說的話,我簡直想帶著你哭著去向天父懺悔──」法蘭西斯說,他再度確認腕表上的時間。「你什麼感覺也沒有?──什麼也沒有?老天,擅於察言觀色的英/國人上哪去了!祈求上帝別帶走你唯一的優點!」法蘭西斯十分激動,兩手配合著情緒擺動,即使亞瑟並不明白他的手部動作和他所說的話兩者間有任何關係。

 

但法蘭西斯說的話令他不大高興,「噢…你總要這麼說英/國人──是的。」亞瑟重重又生硬地壓下句點,才迫使自己不在這上面和法蘭西斯唇槍舌戰。他同樣確認著自己手錶上的時間,下一節課就快開始了,他們倆都沒有時間再耗下去。「我不認為我有做什麼事需要上教堂去懺悔。法蘭西斯,你明著點說話,可以嗎?我們老早就不是需要拐彎的交情了,我們都明白。」

 

「我認為我很『明著點』說話了,阿爾弗雷德也很『明著點』。」法蘭西斯用法語說出了這句話,但又刻意地保留了部份亞瑟的原文。

 

「又和阿爾弗雷德有關係?」亞瑟皺了一下眉,但很快讓表情回復定位。「你指什麼?你那表情──如果你想對阿爾弗雷德出手,我奉勸你最好不要。想幹這種事就滾回你的國家去,法蘭西斯。」亞瑟提醒道。

 

但他沒有發現他還是抓錯地方。

 

「即使阿爾弗雷德上完體育課後的樣子是有那麼點性感,他趴在我桌上寫憤怒的葡萄心得時也挺可愛的,但我不會對他出手。你也總這麼想法/國人,但你得明白,法/國人的標準不是簡簡單單一個美/國男孩就達得到的!」法蘭西斯怒不可遏,亞瑟那番言論真是太辱沒他了,他不得不提出反駁。而亞瑟做出了那英/國人自己最不屑的動作──他聳聳肩,就像阿爾弗雷德一樣。法蘭西斯才回過神來,是的,現在讓話題回到正軌似乎是他的工作。「你知道,我想阿爾弗雷德他對你有意思。」

 

「什麼?」亞瑟問,十分快的,和法蘭西斯上一句話間的間隔十分短。他反射性地脫口這麼說,然後愣了一下,停止手邊收拾東西的動作。亞瑟想讓自己站好,然後他盯著法蘭西斯,確認那傢伙沒有任何想收回話更正的想法,最後亞瑟才努力回想那不過幾秒前的對話。好吧,他似乎沒有聽錯。

 

「阿爾弗雷德對我有意思。」過了一段時間,亞瑟才說,語調聽上去只像是在重述法蘭西斯的話。「這玩笑不大成功,法蘭西斯。──上課鈴聲就快響了。」最後一句話時亞瑟微笑了,他希望這能讓法蘭西斯停止他的開玩笑。而上帝真的眷顧他,法蘭西斯也希望亞瑟能停止開玩笑。顯然雙方的心意完全無法相通。

 

「小亞瑟,你知道,我們不是拐彎的交情……所以你到底要傻到什麼時候?我真替你感到難過……」法蘭西斯快放棄了,應該說,其實他早該放棄了,要不是看在跟亞瑟還有一番交情的份上,他不會有那個閒情逸致和傻蛋玩到現在。就快上課了,而他的小助手早就跑走,兩手空空的跑走了,使他還得自己提著東西過去。

 

「我不過上了幾堂課。」亞瑟說,持續和法蘭西斯進行相同的動作,收拾東西。顯然他在其它班級並沒有助手可以來幫他的忙。而也很明顯,他覺得法蘭西斯真是成了今日笑話的最佳候選人,那使他今天的心情好些了。

 

「從你的第一堂課開始直到現在,你真需要我幫你算清楚節數嗎?」法蘭西斯說,他真想聳個肩給亞瑟。「你和阿爾弗雷德的相處時間實際上也不只幾堂課的問題,我想這點我們都明白。」

 

「行了,法蘭西斯。你讓我的心情好點了。」亞瑟把書都拿在手上,「我想我們必須把冷氣關掉。」他說,然後他動作了。

 

「那麼我很榮幸,混蛋。讓你開心的原因只可能有兩個,一個是你知道阿爾弗雷德煞到你而那使你開心,第二個是你把我當成一個大笑話,而且你在心裡跟被我拿來開玩笑的阿爾弗雷德說了抱歉。不管怎麼說,兩個都會讓你很開心。」

 

「啊啊,你解析得對極了。」

 

「你真的有在聽我說話?──而我相信那原因絕不會是前者,該死。亞瑟,就算你認為我在開玩笑,但我不得不這麼提醒你,你知道這學校作風古板,我告訴過你A班冷氣戰爭那件事嗎?總之,Readiness is all。有備無患!」法蘭西斯說。難得地用了句英文諺語,最後又用上了法文當補注。

 

「──法蘭西斯,記得把門鎖上。」

 

而亞瑟如此回答,讓法蘭西斯想直接往他剛把鑰匙插進去的門上撞。

 

A班教室離職員辦公室不過幾間教室的距離,法蘭西斯很快就和亞瑟說再見,走進還瀰漫著炸雞香味的教室中。而阿爾弗雷德早在講臺前站得直直的替法蘭西斯把地圖掛好,在法蘭西斯走進教室的同時阿爾弗雷德也看見了那之前一直走在他旁邊的亞瑟。他抿抿嘴,深吸一口氣後轉過身去,把黑板上的超人塗鴉畫上了兩道他印象深刻的眉毛。

 

而僅隔一道牆壁的亞瑟.柯克蘭理所當然不會發現到這件事,他只在經過教室後面時透過門上的玻璃看見講臺前阿爾弗雷德被剛進教室的法蘭西斯唸了幾句的情景,法蘭西斯似乎還回過身去用板擦把黑板上的什麼擦掉,臺下的學生一如亞瑟印象中的哈哈大笑。阿爾弗雷德站在那裡搔了搔頭髮,抬起頭走回自己的位置。在他走上走廊的第三個臺階時他和亞瑟交會了視線,亞瑟笑了向他揮揮手,用食指比著自己整齊的領帶暗示阿爾弗雷德脖子上那條讓人搞不懂他到底想繫還是想鬆開的領帶。

 

阿爾弗雷德愣了一下,低頭把它給用好,他身旁座位上的同學笑了起來,「阿爾,你終於傻了?」他們問。法蘭西斯在後頭開始寫起字來,完全不想理會臺下的情況。阿爾弗雷德傻笑幾聲,等他再把頭抬起來時,在那正方形的窗框內他已經找不到亞瑟了。

 

而那消失在阿爾弗雷德視線中的教師正轉開隔壁班的門把,迎接與A班截然不同的死寂。……有時,這牆壁隔音效果差得有點令人難過。他完全聽得見那牆後在起哄些什麼,而B班幾個耳尖的學生們一臉好奇地盯著他,有人舉起了手,「老師,你的名字是什麼呢?」

 

「亞瑟王的亞瑟,跟空降美/國專輯冠軍的那小子不同名。」亞瑟從容地回答。

 

學生吃吃笑了起來,但另一些反應沒那麼靈活的人迷茫地問向旁邊的人,「亞瑟王他指的是亞瑟小子?還是賈斯汀啊?」

 

顯然他的暗示不會是後者。但在那學生的問題獲得解答前,亞瑟敲了敲黑板把注意力拉回憤怒的葡萄上,是的,你可以發現它出現在每一個亞瑟的任教班級。本學期的指定讀物。「我把作業都批改完了,史汀,你拿到了全班最高的分數。但我發現還是沒有人抓到重點,如果是我教法的問題,那麼我希望你們可以稍微地透露一點點這樣的訊息給我,我不介意。」也許不會介意吧。「但在A班有個人的表現十分出彩,我想讓你們都看看……幫我個忙。」亞瑟向坐在前排的學生招呼。

 

他把影印的資料一疊疊的分下去,而亞瑟手臂底下原稿的右上角寫著「阿爾弗雷德.F.瓊斯」。我們不難想像,原本它旁邊應該也有個超人塗鴉,但可能被老師以分數批改為由硬生生用一個英文字母把它給蓋過去了。

 

亞瑟把手指摸過那個名字,想起法蘭西斯說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咳了一聲挽回短暫失去的形象,臉上則維持著那說不清到底是什麼種情緒的笑容。他想也許下次法蘭西斯再跟他開這種玩笑的話,他會毫不在意地回答說,是嗎,那我還真是幸運。阿爾弗雷德確實是一個很有趣的大傢伙。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亞瑟.柯克蘭一瞬間完全同意了法蘭西斯引用的那句話:Readiness is all.

 

他驚異地發現出現在教室門口的人影,亞瑟把手上的東西全部都放下,到走廊上輕輕關上門後才小心翼翼地問,「學務長!請問有什麼事嗎?」

 

「柯克蘭老師,」眼前的女性略微困擾地看著他,「呃,我想學校有件事要麻煩你。你目前手頭上只有三個班的課對吧?A班、B班、E班。」她停頓下來,亞瑟想也許她需要一個確定性的答覆,於是他小聲地回答是的。學務長又繼續說下去,「我想你應該知道……海倫待產的消息。海倫,你記得她的,A班的導師。A班的班長是阿爾弗雷德.F.瓊斯。」

 

是的。亞瑟再度這麼回答。學務長擔憂的眼神也讓他感到一陣擔憂。「請問……海倫老師怎麼了嗎?」

 

「她的生產期快到了,她身體又不大好的緣故──你知道,她就是那樣,明明沒辦法但硬要撐下去的死脾氣,但正也許也是A班會這麼優秀的原因。」

 

「啊,是的,她的確是位努力的老師。」

 

「的確。啊,所以,我的意思是,她在那前後有非常長的一段假期……而你有負責A班的課我想你明白的,柯克蘭老師,他們班實在是一群活潑可愛的孩子,因此我們鐵定需要一個人代替海倫去看住他們。」

 

「是的。」亞瑟第四次這麼說。

 

「我剛剛徵詢了一下其它同仁的意見,發現似乎柯克蘭老師的時間最有辦法配合,因此我誠摯地請求你,暫代海倫成為A班的老師可以嗎?盡管你剛來學校最勉強只能說長達兩學期,但我相信A班除了活潑以外並不會有太多令你困擾的事情。並且,瓊斯同學他十分優秀。」

 

「啊,是的。」亞瑟說,面色僵硬。因為位置的關係,他看見了A班裡面好奇往外看的學生們。顯然大家都想知道學務長找這位英/國老師有什麼事。「A班的老師,要代替海倫老師──我想我很樂意。」他僵硬的表情確實挺樂意的。

 

亞瑟安撫著學務長終於心安的笑容,坐在最後排那位優秀的瓊斯同學以誇張的唇語向他詢問什麼狀況,亞瑟努力用最不明顯的動作回答他。亞瑟也看見了終於湊上熱鬧的法蘭西斯,他想做的只有豎起中指──去你媽的有備無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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